3)口含玉势驴推磨,双股交叠纵欲火_采花/偷珠记(双性/露阴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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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腿来,勾在了鹧鸪哨的腰际,膝弯一夹,将整个人附到了男人的身上。从肉沟沟里头溢出来的淫-水,洇湿了鹧鸪哨的衣摆……

  鼻息相闻,鹧鸪哨只需一寸凑唇,便能夺走白芍的初吻。甚而,他若是更坏一些,掀开袴褶,挺入肉刃,便能将白芍就地瓜破,让小美人以最独特的站姿,遗下处子的温红。

  可他没有,他愧疚了。他抬起指尖,抚玩着白芍的一缕乱发道:“我不能这样对你……亲你和抱你,都要在你清醒的时候才行。第一次是和谁,是怎么做的,应当深深地印在你脑里才对……”

  小白兔目含迷离,懵懂地回凝着他——醉得一塌糊涂的白芍,当然什么也没听懂。

  门外响起了动静,应该是去“追打野猫”的秦夫人回来了。

  鹧鸪哨当机立断,抬掌捂着白芍的嘴,揽起他的小腰,几步便闪到了床边,垫在他的身下,两人一同向着榻上倒下去之前,还不忘勾指、放下了床帘。

  “灯都吹了……已经睡了么?”秦夫人推门进来,立在床帐边犹豫。此时她与帐内的儿子、“儿婿”,仅仅只余一帘之隔,一掀帘,她便能目睹一幕苟且。

  可她终究是作罢、并未掀帘。虽然在西厢房,受了那狐狸精一肚子的气,憋得难受也无处倾吐,可她还是知道心疼自家儿子的,陪她折腾到这么晚,想来也是累了。

  床帐内,鹧鸪哨是真正地魂浮云端,享受着一怀的香软。勾人的酒香,从白芍半张的香唇里面漾出来。这对于千杯不醉的贪饮客,无疑是一种天大的诱惑。

  天晓得他能忍住不吻白芍,不贪取玉人口里的芬芳,这需要多大的自制力。可更叫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迭迭叫苦的,是肉股贴着肉股、欲根顶着翘臀的折磨!

  不知为何,抱着白芍的那段时刻里,有一句诗,一直徘徊在他的脑里:“花径不曾缘客扫……花径不曾缘客扫啊……鹧鸪哨,你真是艳福不浅啊你!想一想,躺站在你身上的小美人儿,他的‘花径’里,还不曾叫任何的男人占有过,一直寂寞地滴着水……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你猜别人会怎么说?会说你是坐怀不乱的英雄呢?还是孬包犯怂的柳下惠?你啊你啊你……”

  听闻丈母娘抬步撤了,鹧鸪哨总算舒了一口气。他吮着白芍的发间香气,苦笑着想:当初我只想问叁娘,如何才能让害怕自己的人放下心防,与我相近相亲、赤诚相对。可没想到如今期望成真,竟是这么个“赤诚相对”法。唉!真是自己造的孽,就算硬到发痛,也要痛着硬下去……

  而躺在人肉垫子上的白芍呢,倒是舒坦得很。刚才娘亲来了,他配合得一动也没动,此时又不安分地扭起了身。窸窣,一枚纸团掉出了他的袖子。

  什么好东西,一直神神秘秘地藏在身上呀?

  鹧鸪哨好奇,摸过来、打开一看——又“亮瞎双瞳”了一次!没想到小白兔居然喜欢偷看春宫,这羞耻的姿势,难道说……他也想让自己对他这么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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