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冬惊讶地看着白宗斌道:
“不是吧!你们寒剑门好歹以前也算大派。听你说的怎么搞得一副饭都快吃不起的样子?”
白宗斌听罢,双眼望向远方,一副深沉的模样。
“听大师姐说,我们寒剑门以前也阔绰过,是享誉江湖的大派。但这也是好几十年以前的事情了,反正现在门里的师兄师姐从来都没过过这种日子。
我十五岁入门至今,也快六七个年头。最穷的时候,差点都把裤子给当掉。
再说了,要是我们有钱,至于我一个下山游历的弟子,就连三十两银子都拿不出?”
孙冬淡淡道:
“多谢提醒,我都快给忘掉了。回去之后三十两银子补上。”
白宗斌连着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嘟囔道:“我这个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二人闲聊几句,恢复了些许力气,准备起身从城门离开——守城衙役早已中了蛊毒,绝大多数人都已经站不起来。大门敞开无人管理。
忽然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么晚了,究竟是谁?
看着屋外黑压压的人影,孙冬皱起眉头,顿时觉得心生不妙。
县衙里的捕快小吏,还要一些人没有受到蛊虫影响。现在厢房火光冲天,正常来讲应该忙着救火。怎么会如此的安静,就连些许惊呼的声音都听不见?
人影逐渐靠近。率先走入正厅内的,是思朗县的县尉。整个人晃晃悠悠,活脱脱像个宿醉的酒鬼,仿佛下一刻就会跌倒。
孙冬用眼神示意白宗斌保持警戒,自己一手搭着长刀问道:
“你不是中了蛊毒么?不在屋里好好休息,跑来这里干什么?”
县尉没有回话,只是径直朝孙冬走去。就在距离孙冬不到一丈距离时,忽然疯了一般挥舞着手臂,朝着孙冬脑袋砸去。
孙冬侧身闪躲,县尉的攻击轰隆一声将实木桌椅砸得粉碎。随后扭过身子,继续朝坐在一旁的白宗斌扑去。
情急之下,白宗斌重心下移,以极为凌厉的一剑将县尉的胸口贯穿。鲜血顺着剑身往下流淌,可那县尉感觉不到疼痛,双手死死卡住白宗斌的喉咙。
“咳咳……救我……”
刀光闪过,只听吧嗒一声,一块血淋淋的头盖骨掉落在地。县尉的身子,也随之瘫软下来。
出刀的正是孙冬。在白宗斌陷入生死危机之际,孙冬决定赌一把。一刀劈开脑袋上鼓起的大包,跟随头骨一起跌落的,还有一只婴儿拳头般大小的蛊虫。
不给机会,孙冬一刀结果这只蛊虫的性命。
“咳咳……我刚才那一剑绝对贯穿了他的心脏,这是什么怪物啊!“
孙冬甩了甩刀身上的血渍和脓液,说道:“我也不知道。”
看着或是身着捕快衣裳,或是小吏打扮的人,陆续拥挤着闯入正厅内,孙冬朝白宗斌嘱咐道:“他们的弱点就是头上的包,砍其它地方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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