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瑞你也太欺负人了......狗,狗不是在锅里吗?”
“白行简,狗肉好吃吧?可是炖了整整一夜呢......加了葱姜,八角,糖,酱油,酒,肉都炖烂了。”他砸吧嘴回味。
有人附和道:“那酒我爹可宝贝了,你那死狗能被这样名贵的酒炖上一夜,也算是它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我突然听到一个格格不入的声音,下意识回头去找。
说这话的人是宋瑜,她元神出窍后找到了白行简,由于失血过多,他已经昏睡过去。
元神在极为虚弱的时候,很容易被他人趁虚而入。
就好比现在,宋瑜不仅窥探了白行简的回忆,还进入了他的回忆。
他好像听到了,宋瑜不再出声,继续跟着他的回忆走。
难道我真傻了,这里哪有人会跟黄启瑞对着干。
嘴里开始冒酸水,我猛地推开这群人跑出去,呼出的白气在我的睫毛上结成了霜。
我钻到了床底下,摸到了狗的头,它闭眼吐着舌头。它的毛发也结了霜。
原来昨晚狗就死了,他们杀了狗,还要把狗的头放回床底下,扯出它的舌头。
他们又到门口了,丢来一个球,是我给狗编的竹球。
“这畜生是个没脑子的,一个球就骗过来了。”他们吃饱了,喝足了,揉着肚子嚷嚷。
后来人散了,桌子上的骨头凉了。我把球捡起来,上面沾满了血。
竹球上的血洗不干净,我的狗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问神:谁是人,谁是畜生。
我抱着狗的头在银杏树下站了很久,他们叫我白行简,叫我滚开,他们踢我拽着我的头发,但我不走。
直到我的脸上的符文再次不受控制地出现,他们落荒而逃。
怪物,狗死了你怎么不死。
我看到了,他们的嘴唇在动。
雪淹没了一切,这世界又恢复纯洁无辜的模样。
狗被我埋在了银杏树下,神还是没有救我。
神不会爱我,神也不爱狗。
我要惩罚神,叫神日日夜夜看见狗。
我的狗很可怜,所以我要惩罚杀狗的人。
黄启瑞被我埋在银杏树北面数十米的地方,以跪倒在地的姿势。曾经高高在上昂着的头,如今被我砍下来丢到了地上。砍刀不太锋利,他的头一半脱落,一半连着脖子,血溅了我一身。
“你要赎罪。”这是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又是一个雪夜,我拖着刀往回走的时候,想起一句话:以血洗血,污益甚尔。
“那又何妨。”刀尖的血滴了一路,但都被大雪掩盖。
这一年,我十岁。
镜面粗糙昏黄,模糊地映出我的模样。凝结的血线牢牢覆在我脸上,眼眶底下符文纵横。
我低头看着满手的鲜血,突然笑了,我天生就是个怪物。
回忆到这便终止了。
安全起见,宋瑜把白行简带回了自己房间。
她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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