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公主才关掉手机。
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殷衡竟然一直没有说话？
“喂，殷衡，你怎么不说话？”
良久，殷衡没有回答。
公主有些不确定男人是不是太过生气了，以至于完全不想和她说话。
她走出卧室，沿着雕刻着浮雕的走廊往前，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栋房子里住着佣人了，因为这栋房子实在有些大。
走廊很长，尽头是一扇巨大的琉璃窗，五颜六色的琉璃在阳光下透着梦幻的光辉。
公主找到一个旋转楼梯，沿着楼梯往下，楼下是一间小厅，开着几扇高拱的窗户，光线很亮。
她走向左边最大的那道拱状大门，眼前是一间两层楼高的大厅，高拱的浮雕穹顶上垂下几盏巨大的水晶灯，沙发、壁画和布局看起来有些眼熟。
在那里见过呢？
公主蹙眉，脑海中忽然掠过在殷晏房间里看到的那张全家福，她不由自主地走向沙发。
曾经殷衡、殷晏的父母和祖父，就是在这里拍的那张照片，难怪比起殷衡那些清冷简洁的房子，这里要有生活痕迹得多。
“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正想着，一道男人的嗓音从旁边响起。
他说的是英语，公主没听懂，但不妨碍公主用余光打量他，是个神色恭谨的中年男子，穿着严谨的黑色西装，看起来很绅士。
“会说中文吗？”公主学着殷衡冷淡的语气。
男子似乎愣了一下，立即换成不太熟练的中文：“会的，先生。”
公主一听，虽然语调有些别扭，但至少比安娜咬字清楚，她又用殷衡淡漠的口吻，“给我准备一张驾驶卡，还有一些现金，驾驶卡是给十七岁的女孩准备的，至于照片……”
公主掏出手机。
待了这么久，公主已经知道了，现在每个人都要身份证之类的东西，否则会很麻烦。
她刚刚特意搜了一下，美国没有统一的身份证，驾驶证和社区安全号可以当做身份证用，不过，办理驾驶证好像需要照片？
公主记得第一次被安妮特看见之后，殷衡为了测试能不能用摄像头拍到她，给她拍过照片，不知道他删了吗？
正在公主准备翻手机照片的时候，中年男子语气稍带疑惑：“十七岁，女孩子？先生是指上一次让我办理的那个身份吗？”
说着，他已经让佣人去取文件过来了。
公主有些诧异，但她仍然维持着殷衡那张波澜不惊的脸，淡淡道：“给我看看。”
中年男子把佣人递上期的文件袋打开，戴着白手套的手拿出里面的各种证件递上前，公主看不懂上面的字，但照片上面笑意盈盈的少女的确是她！
没想到殷衡已经让人准备这些东西了，什么时候？
“已经在半个月前办好了。”男子说话的时候，心下有些奇怪，半个月前办好这些证件准备送过去的时候，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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