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与他厮混,是在报复他那个侄儿,那一次,她与他道别,便已经昭示着,那一夜的报复到此为止,此后,他便只是她的小叔。
沈乔摇了摇头,把手从他手里抽出,继续解他的衣带,“我不要做什么少夫人,我要当你的女人。”
她不要再当什么慕府少夫人,不要再当慕言亭的妻子,她现在只想当他的女人。
这一次,她没有醉,也没有疯,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醒自己在做什么,即便日后受尽唾骂和鄙夷,她也不在乎。
什么名声,什么颜面,跟他的性命比起来,一文不值。
她重新贴上他的唇,不再是刚才的缱绻斯磨,而是咬住他的下唇瓣,吮吸,啃咬,寻着他教给她的方式吻他。
他依旧穿的一袭素衫,可是却不知为何,腰间的带子这么难解,她扯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扯开。
慕怀夙再一次握住她的手,拉开,环上自己的脖子,捧起她的脸蛋,让她的唇离开自己,他与她静静地站在花丛中,眼中只有彼此。
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入房中,沈乔又回到了这间屋子里。
屋子里的所有的东西都没有变,依旧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样。
慕怀夙刚将她放在床上,她就拉他坐下,一手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裳,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拉过来,从松开的衣裳缝里摸进去,握上自己的丰盈乳儿。
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禁想起那晚之后的早晨,她一睁开眼睛,就翻身压在自己的身上,狡黠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如今,依旧是那双眸子,可是,眼中再也没有那分狡黠,而是透着一抹决然和期望。
慕怀夙将手从她的胸上抽出,沈乔不解,正要问他,却见他不慌不忙地跑去解她的衣服带子。
他抬眸看了自己一眼,浅浅一笑,“我一定没与乔乔说过,做这种事不宜操之过急。”
沈乔见他这一副专注从容的模样,忍不住失笑,“慕三爷,是不是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能这般从容自若?”
就连上床,他竟也像品茶一样,不急不慢,还挺悠然自得的嘛。
慕怀夙答道:“不尽然,这世上,只有一种人不论遇到什么事,都是万般从容。”
沈乔张开胳膊,让他将自己的上衣脱掉,又伸了伸腿,将裙子卸去,“那是哪一种人?”
“死人。”
慕怀夙说这话的时候,刚好把沈乔的肚兜解了,两只圆润的乳儿跳出来,乳尖鲜红,诱人非常。
沈乔尤不喜欢这个答案,连忙扯了肚兜往他身上打了一下,“慕怀夙,我告诉你,以后再也不许与我提这个死字!”她这一番动气又动作,胸前的两只雪白的乳儿晃个不停,刚好她低着头,看见了,心里不禁觉得臊得慌,便拿了肚兜将两只乳儿遮住。心头的怒气却还烧着呢,好端端的,非与她扯什么死不死的,她方才就被俟锦阁的那位吓着了,现在,听到这个字,心里头就觉得膈应。
“好,我……咳咳……我不提……咳咳咳……不提就是……咳咳……”慕怀夙扯过她的胳膊,刚好方才被遮住的两只俏乳再一次露在面前。
“你怎么了?”沈乔见他不对劲,忙起身去看他是不是犯病了,哪里想到刚一靠近他,就被他一把搂到怀里,她见他脸色不对劲,还是担心,“是不是犯病了?要不要去看大夫?”
慕怀夙勾过她腰,将她压倒在床上,目光灼灼,声音低沉,“乔乔就是我的大夫,有你在,我这病便得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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