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监视器时看过一次屋力察察人鱼本体的样子，但是真正出现在眼前，就在他触手可及的面前，这还是顾明深记忆里的第一次！
男人将手掌覆上了屋力察察的鱼尾，从最末端开始，感受着手掌心下的湿润坚硬。
坚硬的鳞片，一片一片，层层叠叠，致密地铺盖在屋力察察的下半身上，水蓝色的光泽，漂亮的诱人。他看着，就觉得目眩神迷的。真好看啊。以前，这条人鱼，就是他的吗？
“别摸。”屋力察察捂着脸，指缝间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眼神。
明明以前也无数次了，但是这一次，男人那种新奇探索的表情，在他看来，却是最让他无法忍耐的。
这种情感的动荡，让他心慌。
“以前我碰过你这里吗？”顾明深没有理会屋力察察的拒绝，反而更进一步，更加仔细起来。
“嗯…但是，你，你现在的样子，好恐怖。”屋力察察一手支着床，手指抓着床褥，紧张地一直僵硬地抓放，摆了摆尾巴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发出太过丢人的声音。
“怎么恐怖了？我很温柔的。你看，我有多温柔，多温柔。”顾明深温和地笑着，眼睛里都是包容和爱意。
“你骗鱼，你，你你不道德。”屋力察察翘起了鱼尾巴，轻轻地拍打起顾明深的胸腹。
“我好像……有点想起来了。我记得，这里……”
男人皱了皱眉头，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他又有些头疼了。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记忆，催促着他。
男人摸索着腹部连接鱼身的过渡带，在屋力察察紧张的反应下，继续向下游走，左左右右地……忽然摸到了一处区别于其他鳞片的柔软度，他点了点头，像是有所指引一般，拨开了表层鳞片。
“果然，我还记得这里！有一点印象…就是这个。”顾明深像是重拾了宝藏一般，开心地大笑起来，声音爽朗如童心未泯。
“顾明深！你？！”屋力察察浑身都颤栗了起来，他猛地挺了身体，鱼尾僵直地来回拍打，似乎是受到了什么莫大的刺激。
他浑身都湿透了，汗液传递而出的香味，让人吸食而迷醉。
顾明深继续了几下，才放过了已经无力反抗的屋力察察。
随后，他更是按着附近周围，搜寻一般，他在找某处东西。
“刚刚明明听到了声音……不会听错的。”
男人像是个侦探，碰到一点线索就不想放弃。他将耳朵贴上了屋力察察的鱼身。
“顾明深，你想怎么？”
“嗯，听到了。嘘，不要打扰我，我在很认真地……”顾明深这不是回答屋力察察的，而是他在自问自答，听到了声音就寻找起来。
屋力察察已经快要崩溃了，他伸出手掌，无力地抓着顾明深的头发，哭腔说道：“我知道你想要找什么……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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