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
“啊，是啊。”
老师还在叨叨说自己也不明白，找他的时候，说是教两个人的，现在变成了一对一。果然是大公司，豪横。就隔一层板板，非要多花一笔钱，把人隔开了上。
仇琛径直出门，电梯也不等，从安全通道上了楼。
祝维夏上课也没占用大房间，就一间普通的练舞房。一整面的墙都是镜子。挨着墙的长椅上摆了好些吃的，喝的。都是公司里的艺人来看祝维夏的时候，给她带的。
仇琛能隔着玻璃看到里面的祝维夏。她抱着剧本，握着笔，很认真地和老师凑在一起说话。
头挨着头。
仇琛皱眉。
太近了。
祝维夏是在镜子里看到的仇琛的身影，看到的时候心尖抖了好几抖，没敢转身。她能感觉到仇琛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祝维夏不知道仇琛在那里站了多久了，但即便是隔着一层玻璃，隔着一段距离。即便仇琛的目光平静无波。祝维夏还是脸红了。这直接导致她走神，被老师用剧本盖了一下头。
“想什么呢？”
祝维夏抿唇，用余光偷瞄了镜子一眼，看到仇琛还在那，心里更乱。
她既替自己尴尬，又觉得仇琛这样站在外面守着，显得她像个抛妻弃子的渣男。
他还要站多久？看多久？
不会是要等到她下课吧！
祝维夏当机立断。
“老师，我在想问题，你帮我看看。”
祝维夏连问好几个题目，余光瞥见仇琛走了，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老师突然问：“男朋友？”
祝维夏一个激灵。
你也看见了啊？
老师又问：“吵架了？”
“……不是。”祝维夏合上剧本，“他脾气很好，人很好，很温柔。”
是我！
是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老师点点头。
心道，我也没问你他人怎么样，怎么就和我夸上了？
老夏也跟他夸他这个学生。
真烦！
祝维夏下了课，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给仇琛发消息。
【你找我有事？刚在上课】
仇琛回：【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祝维夏站在楼道里打字，身后是明亮的灯光。
【我已经和可可出去吃饭了，今天要去见一个朋友，你不用等我】
发完，她长舒一口气。
丝毫没有注意到，在更远一点的身后，仇琛倚靠在墙面上，目光幽深得看着她。半个身子被阴影笼罩，指间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火星，忽明忽暗，像是会呼吸。
“房司南，要和你见面。”
祝维夏正上着课呢，陆可突然推开门进来，叫了停。还把老师给请出去了。直接丢了这么一颗重磅炸弹下来。
祝维夏一惊，“为什么要和我见面？”
陆可坐在椅子上，“你上次去的那个聚会他也去了是不是？”
祝维夏点头。
陆可：“听说他是流着血出来的，好像在里面被谁欺负了。回去和经纪人闹了一场。经纪人没搭理他。他现在不行了，盛世准备把人往网红道路上引，能捞点钱就捞点钱。见你应该是想临死挣扎一下。”
陆可：“他说，他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去不去，决定权在你的手上。”
祝维夏握着剧本，想了一会儿。
“去吧。”
算是给这件事情画上句号。
也看看他还想作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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