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红油掺杂，辣而不苦，香而不腻。
林雨华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闻着味道就不赖，你还是挺会挑地方的。”
东方怜人傻站在火锅店门口，愣是不肯挪动步子。
林雨华笑着问：“还傻愣着干什么呢，我刚才在路上都听见你肚子叫了。”
“雨华哥哥，要不我们去吃对面的港式茶餐厅吧。”
“还吃那家？十天之前，他刚开业的时候咱来过，难吃得都快骂娘了。”
“哎呀，那家人少，方便我们谈事。”
东方怜人连拖带拽，把林雨华带入了港式茶餐厅，偌大餐厅里，压根没有几个人。
“两份套餐，谢谢。”
没等林雨华开口点餐，东方怜人就替林雨华把饭菜给点了。
看着一份黏糊糊的咖喱饭，甜的腻人的奶茶，以及一份烤糊了的西多士，林雨华叹了口气，“哪怕是把这家店改成公共厕所，生意也不至于这么差。”
“雨华哥哥，吃着饭呢，能不能别那么恶心？”
“好，我换个说法。大概十年前，农慌家里断了粮食，我们全家分几个发霉的窝头，那味道都比今天的饭菜要好。”
东方怜人有一口没一口的嘬着奶茶，纤眉微蹙说：“在路上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刚才的问题。”
“你说的话都是事实，而不是危言耸听，只是我们一支打胜仗，所以我把居安思危的本领都忘了。”
“这些事我本该自己想到，并琢磨出应对办法的。”
“可是……我远没有这个本事。”
林雨华颇有些宽慰的说：“知道自己的不足，就是进步的开始。”
“小东方，你不用自怨自艾，其实把这件事放在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身上，几乎都不会有办法。”
东方怜人美眸发亮，“雨华哥哥，相比较办法是什么，我更想知道在你心目中，谁能够应对这种事？”
“死去的人，比如东方老爷子，或者曾经送了我一把枪的故友，都有这个能力。”
提到这里，东方怜人更加好奇了。
“我记得你一直有把能够合法使用的枪，到底是谁给你的？”
“不说，不说。”林雨华鼻头有些发酸，“有些事情，提起一次伤心一次，还是聊聊活着的人，谁有这种能力吧。”
“在我说出答案之前，你可以试着自己先猜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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