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干的？
“母亲，怎么了？”李兰看方珊紧皱着眉头，她也十分紧张。
难道这件事真的和方珊有关？
“毛不懂现在在那里？！”方珊慌张地抓着李兰的肩膀声嘶力竭地询问。
她脸色苍白，眼神飘忽不定，表情有些惊恐。
方珊精攻算计，可她千算万算，也没料到毛不懂居然从自己这里搞到了公司账户密码，背叛了自己！
“他……他辞职了。”李兰不由地发愣。
她从来没见过方珊这幅失态的模样，看着方珊的表现，她也惶恐起来。
“什么？”方珊瞪大眼睛：“谁准许的？”
这话到了方珊耳里，她更加确定是毛不懂干的好事！毛不懂这是事后逃脱。
怎么能让毛不懂逃了？！方珊愤怒地扯着李兰，让她给个说法。
李兰被方珊抓得生疼，她惊恐地看着方珊，断断续续地开口：“是李岩……”
“蠢货！”方珊大吼着将李兰甩开。
警察们开始介入，他们拦着方珊警告道：“你要是再不冷静，就取消探监时间。”
李兰连忙向他们道歉：“她只是情绪稍微失控，不好意思，麻烦你们通融一下。”
她轻声安慰方珊：“母亲，你冷静一点！”
方珊胸腔剧烈起伏，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都快要被李岩那个蠢货给气死了。
“母亲，这到底怎么回事？”李兰担忧地开口。
这件事好像并不简单，不然方珊也不会那么慌张。
方珊没有回答李兰的问题，而是催促道：“别问了，你现在赶紧回去！”
“去我的房间，在床底下有一个保险箱，你去里面取一个文档。”方珊慌慌张张地吩咐道。
她害怕的不是毛不懂盗取了资金，而且比之更恐怖的秘密。
“什么文档？”李兰嘴里嘀嘀咕咕地回到了家。
到最后她都没有从方珊那里得到答案，只能自己去找答案。
李兰按照方珊的指示回到了家，找到床底下的保险箱。
这保险箱有些积灰了，看得出来有些年份了。
李兰颤颤巍巍地输入母亲给的密码，她此刻非常紧张，比考试出成绩还要紧张。
这可是她第一次接触到方珊深藏多年的文件，就像是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一打开，李兰发现里面的东西层出不穷，但摆放整齐。
文档归类完整，上面还写着年月份，大概有四五沓的样子。
四大银行的银行卡也被装在一个简约的铁灰盒中。
李兰打开铁盒子，发现里面少了一张银行卡，而那张银行卡正是关系到李氏集团的资金。
其中有一份文档写的是五年前的日期，李兰特地拿出来瞧了瞧。
上面没什么特别的交易，反而是记载着一行人的名字。
“这是什么？”李兰喃喃念叨，好奇地看了又看。
名单上面写着方珊的名字，还有毛不懂的名字，以及其他不认识的人。
李兰越看越疑惑：“这到底是什么？母亲怎么会留着这个？”
就算猜不透其中有什么玄机，但是李兰不傻，她知道这个东西非同寻常。
“不管了，先收起来。”李兰想了想还是打算私自藏起来。
然而李兰不知道的是，这份名单上记录着的是杀害苏晗晗母亲的参与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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