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兴趣。
了解太多，反而容易内伤。
但这位一把手却丝毫没有不满的意思，依旧笑盈盈地在那引路讲解。
这态度好的，甚至让杨睿心生几分警惕：这老东西明显热情过头了，有问题啊！
到了后台，杨睿依旧是独占一个休息室。
当造型师开始动手工作时，徐芳搬了条凳子坐了过来。
“刚才进来的时候，马桶台剧务部有人找我聊了几句。”
杨睿听着一惊，“聊什么？”
“剧务部的人找我，还能聊什么？”徐芳笑道：“无非就是想找你拍戏，借你的人气给他们家自制剧抬一抬收视率。”
我就说呢，综艺部那老头子怎么这么热情，面对这么明显的敷衍都面不改色。
原来等着这一手呢！
“你怎么回复的？”杨睿问道。
“我还不知道你？”徐芳低声笑道：“你从骨子里就看不上这个台的企业文化，怎么可能接这个台的剧？我虽然没有明确推掉，但对方应该能听明白我的意思。”
杨睿点点头，拒绝就好。
但凡有其他选择，绝对不能选马桶台的自制剧，实在是太雷了。
《一起来看雷阵雨》、《落跑甜心》、《甜蜜暴击》……这一连串响当当的名字，随便拿一个出来都能亮瞎人的眼睛。
要是演了这种剧，注定会成为履历上的污点，不知道得多费劲才能洗白。
这些超级逆天烂剧，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那些吐槽向的UP主，对他们来说这些烂剧可都是饕餮大餐！
“不过话说回来，马桶台这次玩得还挺花的。”徐芳给杨睿剥了个丑八怪，一边嘀咕道：“央视那边没过审的本子，它竟然敢接过来自己投拍，也不知道它哪来的勇气，拍完之后要是被封杀，那就搞笑了。”
嗯？
杨睿眼皮一跳，“你是说，马桶台要拍的剧，是央视那边淘汰的本子？”
“她们是这么说的。”徐芳点头道：“说是因为题材有点敏感，央视那边折腾了一年多都没能成功立项，一直过不了内部审核……但这是他们自说自话的，听听就好，不排除是他们瞎扯淡自抬身价的。”
杨睿扭过头来，目光灼灼，“是什么剧，知道名字吗？”
“额？”徐芳一脸茫然，“我就没打算替你接茬，所以也就没细问，不过听她们说的，好像和海瑞的故事有关？具体不是很清楚……”
卧槽，还真是？
海瑞、嘉靖、严阁老、小阁老、高拱……一个个鲜活的形象在脑海中一一闪过。
《大明王朝1566》，神剧！
能在鄙视国剧的豆瓣刷出9.8的逆天高分，足以说明这部剧有多硬核！
穿越前，杨睿不知道刷过多少次该剧。
前面是因为看不懂，所以多看了几次，后面是因为看懂了觉得精妙，所以反复欣赏。
再加上各种up主的解读视频，他几乎已经能把这部剧倒背如流了！
尽管后来这部剧成了不少虫豸的影射工具，但这并不能影响它的经典程度。
马桶台想要拍的自制剧，竟然是这个？
啧，好像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啊？
可问题是，这部剧里面都是中年老戏骨在那飙戏，我上去能演什么？
看到他目光闪烁的样子，一旁的徐芳暗暗吃惊。
这是怎么个意思？
说好的鄙视马桶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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