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完全听不出来这个李芳话里的意思。
“嗯，好，”李芳却是一边想着这个陈玉瑶可能就是着急的想知道，一边想着，反正这是事实，迟早得让她知道吧，便打算说出来了，“是Lucy。”她回答着，没有感情般的。
“你说什么？芳芳姐？Lucy？不可能吧，芳芳姐你别逗我啊，Lucy怎么可能跟胡燕妮一块合作呢，Lucy算的上是我和谢子健在公司里面最信任的人了啊。”陈玉瑶听了李芳的话之后，却是终于的想起来了刚刚李芳嘴里的迟疑和犹豫，但是她却像是受到了打击般，十分伤心，却也十分肯定的反驳着。
“不论你相不相信，妹子，真的是她。”李芳却开始无比淡定的说了起来，像是一个不得不接的通知一般，跟陈玉瑶说着。
“姐，可是我真的不相信，怎么可能是Lucy呢，怎么可能，她真的是我跟谢子健在公司最信任的人啊，她怎么可能背叛我们呢。”陈玉瑶依然不肯相信的强调着，重复着自己心里的对Lucy的相信，似乎在提醒自己，绝对不要怀疑她。
“可是这是事实，妹子，我给你打听了好几天，由于胡燕妮这个人不怎么上班，所以她应该是不喜欢公司的，但是她只要一来，身边肯定就是跟着Lucy，不仅是她需要Lucy，Lucy也是对她形影不离的。”李芳继续淡定的说到，由于她跟陈玉瑶也是挺熟的，所以知道陈玉瑶跟Lucy的感情的，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觉得自己更有必要跟陈玉瑶讲清楚这个事实。
“可是这是因为Lucy是总裁秘书啊，她不跟着总裁跟着谁，我相信她也不想啊。再说了，Lucy哪能有那个把公司偷天换日的本事啊。”陈玉瑶仍旧侥幸的想着，因为她情愿相信自己被任何人背叛了，也不能相信是Lucy。
“那你怎么解释之前的日子呢，在胡燕妮当上我们的总裁之前，Lucy就跟胡燕妮好生来往了一阵子，公司的人看在眼里，说实话，这个Lucy背叛了公司，好像已经在公司里事人尽皆知的秘密了。”李芳仍旧慢慢的把事情讲述开来，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刀子，深深地刻在陈玉瑶的心上，她继续说到：“而且你忘了吗？上次谢子健总裁去找你，把公司的事情全交给她处理了，他又怎么没有权利呢？”
陈玉瑶只能听着这些，瞠目结舌，最后自己也是不得不相信了，人心就是这么易变，不仅是Lucy对自己来说，更是自己对Lucy的信任来说，出了这种事情，信任已经在李芳的讲述下，慢慢的化为了零。
“妹子，我就说这么多，具体的事情我也告诉你了，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李芳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只留下电话里的嘟嘟声给陈玉瑶听着。
陈玉瑶知道，现在不是自己伤感的时候，更不是自己消化这些的时候，自己唯一要做的，便是去公司里面找证据，然后找Lucy谈判，最终让她帮自己做事，好绊倒胡燕妮的位置，当然，除了不知道这个对象是Lucy之外，其他的计划都是陈玉瑶已经想好的了，于是陈玉瑶便也什么都不想了，只知道自己之后的计划是：收集证据，跟Lucy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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