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那是你的前世今生，你本身为堕落天使，但堕落天使是由圣天使堕落而来，是你的本质和根源的显现。”
沙利叶似懂非懂，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是第一时间杀戮的蠢货：“我这是怎么呢？”
“我引导的。”白墨淡淡答道，“这个世界需要一个统帅的存在，而我暂时要消失一段时间，所以想要培养一个魔帅掌管这个世界，当然，不是真正的掌管，只是维持这个世界不会走向灭亡，否者那样的世界太无聊了。”
沙利叶疑惑：“为什么是我？”
“随机选择的，不是你，就是其他人，总会选出一个人，可恰恰，选出来的那个人正是你。”白墨简单说道。
“那为何要刺激我的本质和根源显现？”沙利叶有新的疑惑。
“因此作为统帅的人，不能只想着杀戮，不能以杀戮为第一目标，而是以克制为第一目标，这在众多魔族中，只有很少的魔族能做到，所以我觉得与其碰运气，等待这样一个魔族出现，不如自己制造一个，你看看下方那些不停厮杀的人，他们就是这样。”
沙利叶懂了一些，还打算问什么，白墨已经挥了挥手：“你先去看看这个世界吧。”
他收回了自己的问话，灵力反冲，踩着空中下去，游走整个世界，一年过去，他看到了魔族厮杀殆尽，尸骸遍布世界，再也没有了丝毫生机。
“这便是缺乏魔帅的未来。”白墨出现在他附近，低声说道。
“我明白了！”沙利叶点点头。
“那还等什么！”白墨高喝，声音中带着一股振聋发聩的力量，直接激荡起沙利叶内心压制的情绪冲突，刹那间，沙利叶的情绪被引爆。
这股喝声不是普通的高喝，而是白墨这一万多年掌握的若干小技能之一，在对于处于突破边缘或者心魔边缘亦或者转变边缘的生命很有用，一局普通的话语，也能在高喝之下，转变为刺激的话语。
白墨将这个技能称之为当头棒喝。
沙利叶双眼变得空洞，身躯转化为半灰半圣洁，一会儿是圣天使，一会儿是堕落天使，两者交替冲突。
“啊！”
灵魂的分裂令沙利叶惨叫起来，与此同时，整个梦境世界都扭曲起来，这是沙利叶的疼痛到达了梦境世界的极限，使得他快要清醒过来。
“给我定住。”白墨怎可能让世界破碎，使得自己数百年来的筹划功亏一篑，他意念一动，暂时接管这个梦境世界，稳固住梦境世界。
沙利叶继续惨叫，直到某一刻，他的灵魂蓦地分开，化为了一圣天使，一个堕落天使。
白墨露出微笑，终于成功了，这么多次轮回，光计算游戏世界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数百年，而若是算上梦境世界的时间，又是万年时光过去。
他的心理年纪，已经是两万多岁的高龄。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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