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94章 风轻云淡的情蛊事件_苗疆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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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性命,若不招,蛊死人亡这惨剧,免不了。她抵死不承认,阿根挡在她面前,脸色苍白,嘴唇颤抖,警告我们不要太过分,赶紧走,不然他就报警了。

  我摇了摇头,叹气——自作孽,不可活也。

  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趴在杂毛小道头上的肥虫子立刻飞临王珊情的面前,发出吱吱的叫唤声。而金蚕蛊的一出现,阿根和王珊情都大吃一惊,不知道说什么好,接着,王珊情的脸倏然就变得潮红,眼睛里又是兴奋、又是痛苦,流泪,然后又有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喉咙深处发出来。

  随着这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出口,她的睡袍由下往上一阵蠕动,那条丑陋的鼻涕虫,就沿着她的身体爬到了敞开的领口处,吱吱地叫唤着。

  别人听不出来,我倒是能够感觉到这虫子的叫唤中,有臣服、害怕和求饶的意思。

  阿根看到这么一个东西从王珊情身体的某个地方钻出来,吓了一大跳,一下子跌坐在床上,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一下子懵了,结结巴巴地说:“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表情,好像看见了世界末日,整个世界观都奔溃了。我死死地盯着王珊情,说还不赶快把阿根身上的子蛊给取出来?

  王珊情瘫软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肥硕的虫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怎么就这么脆弱。

  她喃喃自语,说不行了,不行了,子蛊一旦种上,这辈子都是不能解开的。

  我冷笑,说你娘个希匹的,一辈子,你这种搞法,阿根活不过两年,你这不但是情蛊,而且还是能够能续命的良方——截取阿根的精元,给你这个臭娘们续命!够狠毒的啊?到底是谁教你的?她脸色苍白,就是不肯说,我手一挥,金蚕蛊飞临到了她的胸前,像蜜蜂一样跳“蜂舞”,而那鼻涕虫则猛甩着头,痛苦尖叫起来。

  这虫痛苦,她便也难受,太阳穴处有青筋绷起,与那虫子的痛觉感同身受。过了一会儿她哭了,说她说,她说,别念“紧箍咒”了。我和杂毛小道对视一笑,看来金蚕蛊倒也是争气,一下子就能够把这家伙弄着贴贴服服的。

  在我们三个男人的注视下,王珊情陷入了回忆中,说起她去年十一月份,跟男友分手后回家,去人家里面做客的时候,被隔壁村子里的一个红眼老太婆给下了蛊。后来发作了,才知道,是那个草鬼婆下的,然后就去求她,结果就会了(这方法,通常都是草鬼婆找传承的路子)。她学艺功成,寻思着来东官找我,后来听说我跟一个色咪咪的道士在一起,恐怕有些困难,就跑到了江城那边的酒吧一条街,做了段时间的皮肉生意,而后在QQ上联络到阿根……之后就给阿根下了蛊,便好上了。

  我凝视着她,说她还是没说,为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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