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动容。
真要如飞绝所言，那这性空石对上果位灵圣以下的生灵来说，价值绝对比上果器还要高。
毕竟，上果器只是外力，这性空石却能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若是其他人，绝对无法享用到它的功效，因为性空石来自灵族，只有灵族才能使用。”
飞绝道：“不过你我已融为一体，等我炼化它后，你我的思维能够共享，到时你知道上果位灵圣的思维有多强大了。”
“依你看，若我们炼化它，它能消耗多久？”
林牧思忖道。
“我看过类似的记载，据说时间很短，不会超过一个小时，所以你要事先决定好，要提升什么功法和法术，缘法也行。”
飞绝道：“拥有上果位灵圣的思维，你绝对可以将某种力量提升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瞬息之间，林牧就将他掌握的所有手段过了一遍。
最终，他选择有限提升逍遥心法。
首先这逍遥心法，是他自己创造的。
其次越是修行，他越明白，杀伤力也好，大道威能也罢，都是次要的。
最终的，是保命。
没了性命，任你风华绝代，实力滔天，强如上果位灵圣貂祖，在未知的大劫之下，同样要化为灰灰。
只有保住性命，才能有无限的修行可能。
而逍遥心法相当于身法，是他的保命绝技。
林牧一直就觉得，他创造的逍遥心法，蕴藏着无限可能。
只是他修为境界有限，无法挖掘出这门心法的潜力。
想要将它推演到一个崭新境界，恐怕要等他成就圣位。
那样的话，时间就太久远了。
如今，有了这性空石，正是大好良机。
“开始吧。”
林牧没再迟疑。
“好。”
飞绝也没拖泥带水，立即用血液炼化这性空石。
嗡！
十几个呼吸后，林牧感觉整个人仿佛被大水淹没，思维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和澄澈。
这种强大，完全超越他的想象。
他意念一动，不仅大半个灵界纳入他感应，甚至他的感知能超出灵界，延伸到其他世界。
甚至，他有种绝世无敌的感觉，只要他愿意，估计一念之间，可以毁灭无数，就算葬送整个黑旗军都不是没可能。
不过用性空石来做这种事，那未免太浪费。
毕竟毁灭只是一时的，事后他还是会回归本来修为。
在这种状态下，他的算力和悟性，也正如飞绝说的那样，变得匪夷所思。
随便一个思维火花，刹那间就可以演化出兆亿个念头。
而且，每个念头都无比清晰，没有丝毫混乱。
但林牧也察觉到，那枚性空石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慢慢的不再澄澈，裂纹也不断增多。
他不敢怠慢，心神急速运转：“逍遥心法，推算。”
以前他还觉得，逍遥心法已推算到极致，无法再提升。
现在只是意念一动，就发现逍遥心法至少有万种提升方法。
他此刻极致理智，很快选择了其中一种潜力最大的提升之路。
时间飞逝，每一个呼吸，逍遥心法都会在他心中进行数亿次推算。
大约半小时后，他心中一种念头越来越清晰。
逍遥心法的结构，在经历不知多少次推算后，变得玄妙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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