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开了口“客人舒服吗”
李稚蝉的脸在他的注视下一点点地红了起来。
她转开视线,看向一边,低低“嗯”了一声。
这没有什么的。
如果兰成蹊要给她送人,她平白得一个良夜,也没有什么损失。
既来之则安之,若是兰成蹊愿意看,就让他看吧。
韩问面无表情。
兰成蹊则面色晦暗不明。
南宛听到这句话之后更加大胆,一双手就要往下探去,低笑了一声“是这样吗”
这时,还没等李稚蝉回答,红帐忽然被猛地撕开,暴露出里面交缠的身影。兰成蹊站在外面,脸上的表情因为逆光而看不清楚。他看着李稚蝉“出来。”
李稚蝉看着他,十分想挑衅地笑一笑,说“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怎么不看下去了”
只不过她最后还是没有这么说,而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就要爬起来。南宛却拉住她的手“客人怎么要走,是南宛伺候得不舒服吗”
兰成蹊冰冷的目光转向他“滚,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南宛不敢再多言,重新将衣服穿戴整齐,低着头出去了。
兰成蹊把她之前脱下来的外袍扔在李稚蝉的身上“穿上。”
回去的时候,三个人都一语不发,李稚蝉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的景色,忽然想笑。
回府之后,兰成蹊将他们两个人丢下,一个人回了庭院。
韩问则又蹲下来了,将李稚蝉背了起来,一步步走了回去。
他最近好像格外喜欢这么做。
之后有一天她再路过这一家花楼,却听见有龟公说“你还记得那个南宛吗”
她想起来了那个晚上的男子和他指尖的触感。
“他死了,被勒死的,后来还被人将手都砍下来了。”
李稚蝉看了一眼身旁神色平静的韩问,见他朝自己微微一笑,笑容像溪水般温润明亮。
于是她什么都没有说。
作者有话要说嗯,观察完毕,就是病娇的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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