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未必能达到领域状态。
不过眼前这一幕，与最初在星宿海见到的已不一样了。
燕十三虽然浑身大汗，面目狰狞，但长剑居然能被他压着没离鞘！
而谢晓峰，竟能在这“固有领域”中继续刺出他的长剑！
显然两人的精神境界，较之半个月前已有了长足的进步！
“他们……这是在练剑吗？”
李文秀看不明白，忍不住低声问道。
巫行云叹了口气，神色复杂道：“对。燕十三在努力练习控制自己的杀机，不让自己的心智被第十五剑中带着魔性的杀气所感染，而谢晓峰正在以死亡为威胁，助他克服心魔，彻底掌控自己心中的杀念。这两人……都在拿命来拼啊……”
确实是拿命来拼。
只要燕十三的心志稍稍失控，长剑出鞘，以第十五剑的威力立时就会杀了谢晓峰。
而谢晓峰也在“固有领域”中凝聚毕生的剑意和功力，尝试战胜这可怕的第十五剑，同时还要控制着自己不被燕十三的杀气所挑动，不然就会真的杀了燕十三。
巫行云实在没想到，当初这两人相遇时还曾以命相搏、杀个你死我活，现在却已能将自己的性命交到对方手里，以生死之间的大智慧来强逼自己完成精神境界的突破！
这也是世间最凶险的突破！
最大的可能就是两人同归于尽！
本来以这两人的剑术天赋和实力，只要有两三年的时间积累，就能稳稳当当地突破，迈入天下中实力最强、最顶尖的超级大宗师之列。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竟让他们选择在这时，以这样最凶险的方式来突破？难道就是为了明天的决斗？
听巫行云轻声解说，李文秀也明白过来了。
她看着正全力相抗的两人，轻声道：“因为他们都是楚大哥的朋友，此时都代表着楚大哥啊……”
巫行云已说不出话来。
她一生孤独，除了弟子和婢女还算亲近些外，就再没一个朋友。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会有人为了朋友的事，竟会不惜以性命冒险。
这就是友情的力量？
还是因为他们的朋友是楚楼钧那小子？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一幕，巫行云心里仿佛堵着什么，她拉住李文秀就往回走。
“哎……巫小妹……”
“他们是死是活，你都管不了。我也管不了。留下来除了会让他们分神外，就再无好处。”
“可是……我们留下来能挡下那些打扰他们的人。”
“谁敢迈入那领域，就是自寻死路，说不定还会帮了他们呢。走吧，我传你一些武功。”
“哎？”
“你武功太差了，我瞧不下去。”
“呃……”
“那郭襄的武功可比你强得多，你的天赋不比她差，就是没遇到好的师父罢了。跟着我学，我保你三年之内，就能与她并驾齐驱！”
巫行云心里似乎有团火，总想做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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