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闪过一瞬的错愕。
姜希靓拿上菜谱,冲她哼哼笑了两声,然后便走了。
不一会儿,祝矜收到一条微信。
希靓不吃姜:【浓宝儿,我觉得,你答应某人求婚答应得有点儿草率!!】
“邬淮清——!”
……
第二天,日本的分公司出了点儿状况,邬淮清需要临时赶去日本。
祝矜送他去机场时,有点儿遗憾地说道:“不能一起跨年了。”
“还有四天,我争取赶回来。”他拍了拍她的肩,此刻事情还没有解决,也不能打包票。
机场里人来人往,到处都是分别的场景。
在此之前,祝矜几乎没有来机场送过他。
这是第一次,竟然还有点儿感伤。
“你要是不能回来,我就和别人一起跨年了。”她慢吞吞地说。
“和谁?”邬淮清警觉地问道。
“希靓、唐愈、蒋文珊……”
他乐了,说:“得了,人蒋文珊得陪老公,希靓和唐愈,你不是说他俩有问题吗,那人家想带你?”
这样一说,好像也是,祝矜蹙着眉,故意说道:“那我就去找别的帅哥!”
“祝浓浓,胆儿挺肥的?”邬淮清闻言笑起来,音调却变得严肃,从后边捏住她的脖子。
他的助理还有其他下属在旁边等着,祝矜有些不好意思,不想再拖着大家的时间,于是摆了摆手,说:“走吧,注意安全。”
“嗯。”
要分开的时候,邬淮清忽然又把她抱进怀里,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说道:“放心吧,我一定赶回来陪你跨年。”
祝矜的整颗心瞬时都软了下来,她偎在他胸前,说道:“没事的,我就是随便说说。”
临近新年,商铺、街道,到处都张灯结彩,一片热闹的氛围。
这几天,邬淮清不在,祝矜大多时间和蒋文珊凑在一起,磨店铺的设计图纸,前前后后改了好几版,也没确定下来。
三十一号这天。
电视上播放着跨年晚会的预告片花,傍晚街道变得比以往更加拥堵。
今天蒋文珊没来,一早和卢索飞去了城郊玩。张澜他们对阳历年也不是很重视,没有跨年的说法。
昨天祝矜问邬淮清,他说还没有处理完工作,今天多半也回不来了。
于是她索性谢绝了微信上一些朋友的跨年邀请,一个人待在家中,挑了部影片看。
今天天很冷,天气预报显示将是今年最冷的一天。
昨晚邬淮清在视频中还嘱咐她今天出行一定要加厚衣服。
祝矜待在恒温的家中,也觉不出冷。
她把前几天买的香薰炉找了出来,摆在放映室里,点燃了蜡烛。然后,她又剥了粒橘子,边吃边把橘子皮放在香薰炉上的圆孔处。
电影的情节缓缓推动。
不一会儿,放映室里随着电影情节逐渐飘起橘子的香气。
手机忽然响了一声,祝矜打开一看,是邬淮清发来的微信,问:【吃晚饭了吗?】
祝你矜日快乐:【没呢。】
W:【想吃什么?】
不知是不是几天没见、距离又太遥远的原因,祝矜胆子也比平时大了起来,她调侃道:【吃你。】
这条回复完之后,那边再没了消息。
祝矜以为他被自己吓到了,又觉得不该。
这人平日里,明明比谁都要流氓。
她重新将注意力投入到电影中,只是思绪早已经被邬淮清给牵走。
尤其是在这个冬夜里。
窗外天色越来越暗,放映室里没有开灯,只有香薰炉里一小簇跳跃的火苗。
忽然,祝矜听到一声开门的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去,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知道何时,邬淮清回来了。
他站在放映室的门口,穿着一件长款的米色风衣,身上带着厚重的夜色和寒意。他手上还佩戴着她前一阵买的那副黑色的羊皮手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祝矜惊喜地问道。
邬淮清没应声,只看着她,眼眸漆黑。
橘子的香气混合着木香,萦绕在鼻息之间,火光在一片漆黑中跳动,木芯在燃烧中噼里啪啦地响动。
忽然,邬淮清咬住手套的一角,微微偏过头,咬下。
露出白皙的手掌。
手套顺势掉在地上。
他缓步走过来,一字一句地说道:“娘娘,该、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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