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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想去杀了丁思清。
但是他不想让她死的那么便宜,而且,如果她就这么死了,事情就澄清不了了。
她那么喜欢跳舞,他不能让她再也跳不了舞。
学校见不到时温和舞蹈辅导班见不到时温,陈迟每天就守在她家楼下,他找到一个好的地方——
在单元楼的后面,有一片花圃,石子路通向一棵银杏树。
他坐在树下抬起头可以看到她家的楼层。靠窗的那一间就是她的卧室,他曾看到过她坐在那里发呆。
她坐在那那么静,让他觉得她可能下一秒就会跳下来,也因为这个原因,陈迟有空就坐在树下。
他经常有空。
一天,陈迟再次去到那个银杏树下。却停在了花圃外。
银杏树下,女生捂着脸,肩膀颤抖。男生站在她对面,满脸的心疼,他摸了摸女生的脑袋,低声说了什么。
陈迟定定地站在原地,满眼都是他触碰她的手。他眼里冒出血丝,愈发猩红。
但是男生摸头的动作看起来很有效果,女生捂着脸,轻轻哭出了声。终于肯将情绪发泄出来。
男生抱住她,轻轻顺她的背。
陈迟就那么站着,直到被手机玲声唤起神智。他走到一边接通电话。是任赤打来的。
"我……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任赤语气里带着歉意,还想说什么被陈迟打断。
陈迟:"我去找你。"
酒吧里站了一群人,都低着头,气氛低沉。看到陈迟他们纷纷抬起头,欲言又止的模样。
陈迟没有心思管那些事情。来到任赤面前开门见山:"丁思清,我要你帮我毁了他。"
任赤本来酝酿好情绪道歉,被他这句打断。
"什么?"任赤坐正,"但是,这次是丁思清愿意作证,当初小炽事情的真相才浮出水面。"
陈迟冷下眸,散发的情绪如同冰渣:"帮不帮?"
任赤:"帮!"
"我要你使手段让她承认,是她陷害的时温。时温并没有在她的舞蹈鞋里面放刀片,她必须澄清所有时温遭受背负的黑名,还要公开道歉,并且不能再跳舞。"
任赤眯眸,"时温?你女朋友?"
陈迟将桌上的一杯酒一口闷掉,什么话都没说,转头就走。
"阿迟——"任赤在后面喊。
他脚步不停,快速离开。
……
陈迟不想再去时温家,不想再看到那些不想看到的画面。
他打了辆出租回学校,出租车在学校对街停下。司机解释说:"那边不让出租车停,就在这里放你下车好吧?"
陈迟没回答,直接下车。
他不想走远,横穿马路后走到的位置是校园的墙角,便直接打算翻墙。他轻松抓住了围墙,双腿一蹬跳到了围墙上面,正要跳下去的时候。发现里面的墙角站了一个人。
男生缩在墙角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听到陈迟翻墙的动静,抬起头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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