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波及,还有她呢。爷爷了,宁家这座山头现在虽然小了些,还可以给靠一靠。
宁思音正琢磨,蒋明诚对面看向她:“宁爷爷病逝的时候我在出差,事后才得到消息,没赶上回来吊唁。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去祭拜一下宁爷爷。”
“你有心了。我明天休息,带你去吧。”
“昭野,你跟明诚一起去祭拜吧。你宁爷爷对你不错。”蒋伯尧不分说把蒋昭野也安排上。
晚上,宁思音躺在床上,跟蒋月和李希在群里闲聊,蒋措浴室出来,她的心思便被分了。
平常习惯换好睡衣再出来,今天不知怎么,只在腰上裹了一条浴巾。
身材看着瘦,其实脱了衣服,手臂和腹部的肌肉都很匀称漂亮。
宁思音极少见这副模样,手机噔噔噔进来新消息,都唤不回她心猿意马的眼睛。
那双眼睛只顾着在蒋措身上滑上滑下,滑过小腿时停了停。
左腿的伤愈合得差不多了,那一道痕迹仍狰狞可怖,在那身漂亮的皮肉上,尤为鲜明。
眼前不禁重现车祸那天,踩着玻璃碎片朝她来的样子。那时的腿已经有伤,裤脚下鲜血淋漓,朝向她的脚步却没有一分迟疑。
正想着,到声音。
“把药递给我。”
她哦了声,把手机一扔,去拿平时擦伤口的药膏给。
到跟前,药放到手心,她的目光又在腹部游移,没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
戳完见蒋措没反应,胆子又大了些,干脆用手指代替眼睛的游移。
蒋措放下药膏,将她勾过来。
到床上的时候,宁思音用不足一毫米的理智推:“你肋骨好了吗?不做到一半又嘎嘣脆了吧。”
蒋措根本不答,将她嘴堵上。
用身体力行向她证明,伤好了,好得还很利索,折腾到后半夜,才在她连叫十来声老公求饶后放过她。
翌日,宁思音果不其然昏睡不醒,压根不记得答应过早上要带两个孙子去祭拜爷爷的事。
快到十点时,蒋措下楼吃早餐。蒋明诚跟蒋昭野穿戴整齐正在客厅等,见一个人,蒋明诚:“思音呢?”
蒋措轻轻瞥过去。
很淡的眼神,没有什么起伏,更不含温度。
蒋明诚改口:“三奶奶呢?我们约好今天去祭拜宁爷爷。”
蒋措施施然收回视线。
“在睡觉。”
三个字,一个都不多,也不用多。都男人,什么含义大家心知肚明。
蒋昭野撇脸,表简直一言难尽。
蒋措淡定喝了口粥,慢慢道:“你们两个去吧。别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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