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贴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茂国公到底有多宠她这傻女儿,怎么什么事都由着她?容歌貌似能猜到茂国公的结局了,国公府的荣华都要毁在一个脑子有病的女儿手里了。
笑了声,容歌扬道:“你去呀?但凡时言能给你一个好脸色,这桩婚不用他来退,我自己走。”
“猖狂”,广妙嫣略有顾忌,时府的家丁都看着,她不能失了体面,只能用言语威胁容歌,“这世上能同她比肩的人只有我,你不过是像了她一分而已,待我毁了你那一分相似,在时言哥哥心里,你一文不值。”
“哦”容歌零星的眸子里带着森森寒意,可她却笑的明媚如春,勾魂似的动了动唇,说:“我像了谁一分?”
就是这种神态,笑里藏刀,轻狂到极点的神态。
广妙嫣贝齿轻咬,阴狠的看着探出车窗对她笑的人——像容歌公主。
她每次进宫,都在暗暗同容歌公主比,凭什么时言要在她身边堕落,凭什么时言对她能用尽耐心和温柔。
她厌恶容歌,除了公主的身份,一无是处,却偏偏勾走了时言的魂,她学,学容歌的一颦一笑,学容歌的灵动,为此专门请了嬷嬷,却还是不像。
最终也只能唤来时言一句:“广小姐。”
她是茂国公的女儿,生来尊贵,不比容歌差,配时言还是他时府高攀了,时言没有理由不喜欢她。
现在好了,容歌死了,再也没人能同她比了,李伽蓝不过生了一双同容歌神似的眼睛罢了,走在时府门口,广妙嫣阴声吩咐婢女,“多花点银子,我要买李伽蓝的眼珠子。”
婢女胆寒,低声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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