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泽也送你过去安顿,我抽时间再过来。”江驰禹抬手示意容歌快进去,怕她被风吹着,扭头吩咐泽也道:“照顾好二小姐。”
“是,王爷。”泽也拱手。
街上的铺子还没开门,容歌的马车就驶出了城,她走了,容靖和魏常要找麻烦,只能委屈江驰禹化解了。
“驾!”太阳一出来,冷雾散了不少,泽也背靠马车,能听到车内容歌和婢女的谈话。
紫芸抽抽搭搭哭了几声,一听容歌在宫里那么凶险,气道:“汴京也不好,小姐怎么处处受委屈呢,还不如河州呢。”
“万幸。”竹莺避讳着外面的侍卫和泽也,安慰容歌道:“玄贞观也挺好的,反正在汴京地界,小姐还能更自由些。”
“嗯。”容歌也不知怎样想的,她大概能猜到自己在玄贞观会经历什么了。
宫内进不来,渊王府进不来,玄贞观总能来去自如了吧。
虽然是皇观,可一年中宫中贵人不莅临的时候,和寻常的朝观没什么区别,来往的人很多。
那些躲在暗处窥视她的人,总该现身了。
能会一会了,容歌伸手摸了摸紫芸的脑袋,低说:“别哭了,没什么好哭的,我也不会一辈子待在玄贞观的,用不了多久还得回家。”
“可罚小姐的是圣上啊。”紫芸眼泪吧嗒道:“奴婢一想都害怕。”
她家小姐先是冲撞父亲李晖,再是王爷,现在好了,直接连圣上都敢冒犯了……
容歌说:“圣上也没重罚我,我是思过又不是出家,还能没完没了了?”
紫芸努努嘴,渐渐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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