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怕的是他背后的江湖势力,今日能勾结鞑靼,促使他们出兵,假以时日就能撺掇南夷妖患左右夹击。”
容祯听了这话,午间袭来的一点乏意也没了,字字沉重道:“南疆没了你父亲,这几年早有松懈,尽管朕让魏卓去顶上了,可他旧疾在身,一人之力实在单薄。”
江驰禹也跟着叹气,最熟悉南疆的是他江家,可江驰禹却从未踏足过南疆,魏卓比他更合适。
“还有定远。”容祯直直看向容歌。
容歌深吸一口气,艰难的作出决定,紧绷着唇说:“父皇,我们需要一支能顶替定远军的军队。”
容祯放在桌上的拳头攥住,虽早有准备,可真到了抉择的时候,他还是难以置信,重声:“歌儿,苏敞之是叛变了吗?”
“不是……叛变,”容歌痛苦的回答,尽力想展现出苏敞之在她心里伟岸正直的形象,说:“舅舅选了一条杀敌自保的路,虽不能为父皇效忠,也绝不会伤害我们。”
容祯苦笑,眸光中骤然含了狠戾,望着容歌说:“歌儿,朕很失望,身为我大周的将,心不与国齐,同反无异。”
容歌嘴唇翁动,随后贝齿紧咬,慢慢合上了眼。
她再无言狡辩。
舅舅啊,歌儿依然爱你,可帮不了你。
那是一条充满荆棘,随时都能死无葬身之地的路,是苏家男儿的傲骨将他逼上了那条路,容歌明白,苏敞之要自己复仇。
他也要杀了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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