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太多,九死一生,脚底总悬着心里不安。
傍晚一些,容歌才彻彻底底的醒来,江驰禹就昼夜不离的伏在她身边,眼睛都熬红了。
“醒了?”江驰禹眼中波动不大,神色温柔的带着笑,好像容歌只是普通的睡了一觉,他低头去碰了碰容歌的额头,“烧退了,饿坏了吧?”
说着江驰禹就让泽也去端来温热的米粥,盛在嘴边吹了吹,要渡给容歌。
容歌迟钝又木讷的愣了半天,渐渐回过神来,一张口发现嗓子干哑的厉害,嘲哳难听的问:“你啥时候来的?”
江驰禹转手先给容歌呷了口温水,说:“你出京的时候我就来了,带你一起来的肃州。”
容歌若不是还有点虚弱,头发都要竖三尺,“你怎么来的?来京干什么,多危险啊。”
江驰禹顿了顿,瞬间眼眶有些红,含声:“来的有些迟了,本王迟早要让你吓死,后悔都来不及。”
“我这不挺好的嘛。”容歌底气严重不足,江驰禹从中都到汴京,一路来奔波劳累,现下又眼眶红红的看着自己,容歌瞬间招架不住,“我真的……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
容歌最后还是没法狡辩,讨好的晃了晃江驰禹的手,无声的道歉。
江驰禹给她喂了两口州润润胃,收敛情绪才说:“说什么傻话呢,让你一人入京本就是本王不对,你要出事了,我就随你一道去了。”
“呀。”容歌笑着去捂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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