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的命。
闻成彬瞪大眼睛,吱哇大叫,很快,尤氏披头散发跑出来,连鞋都没有穿。
“淮之,你在做什么?!”
闻成彬:“九...叔叔...”
闻晏紧闭双眼又睁开,堪堪松开他。
闻成彬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喘气。
尤氏扑过来抱住闻成彬,瞪着儿子,“你疯了啊!?”
管家小跑着过来,“主子,这是怎么了?”
酒劲儿上头,闻晏揉揉发胀的太阳穴,没解释一句,转身走向卧房。
更阑人静,闻晏坐在窗边,忆起往事。
当年,他随母亲一同去往堂兄家接闻成彬,那时的闻成彬跟自己一样,是个不大的少年。
少年蹲坐在自家的门槛上,默默抹眼泪,显而易见,他不愿离开父亲。
闻晏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肩膀,“阿彬。”
闻成彬抽噎,“九叔叔,阿爹不要阿彬了,阿彬从此没家了。”
那是闻晏头一次体会到闻成彬的无助和悲伤。
闻成彬自幼身子羸弱,要不然也不会被父亲“抛弃”,羸弱的少年心思敏感,只要尤氏和闻也朗沉下脸,他一宿都睡不好,生怕他们不要他。
那时的闻成彬,弱小的可怜。
翌日散职,闻晏去往林府看望林宝绒,林宝绒避而不见。
一连数日,都是这个情形。
林修意察觉出异常,找女儿谈心,林宝绒只是说最近身子不适,并没与闻晏怄气。
一日傍晚,林修意直接去往北镇抚司,邀请闻晏来府上用膳,闻晏自然不会推拒。
用膳期间,林修意让人请了多次,林宝绒迟迟未现身。
闻晏脸上没什么情绪。
酒足饭饱,林修意拍拍肚子,“人一旦上了年纪,容易犯困,淮之啊,你随意,我去补个眠。”
闻晏是聪明人,岂会不知他的暗示。
当闻晏来到后罩房时,听见小荷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冬至,你的烤鸭糊了!”
冬至赶忙跑进灶房,“坏了坏了,要是让小世子知道,我用他的秘方把鸭子烤糊了,他非嘲笑我笨不可。”
小荷:“你本来就笨,还用小世子嘲笑吗?”
两人一口一个小世子,叫的还挺亲切。
闻晏眯下长眸,抬步走进庭院。
小荷看见闻晏,立马跑回屋。
稍许,闻晏推开后罩房的门,堂屋空荡荡的,他径直走向林宝绒的闺房。
闺房内,林宝绒倚在软榻上看书,见他进来,抬抬眼,没说什么。
小荷知道小姐在跟准姑爷置气,很有眼力见地为两人关上门。
屋内陷入沉静。
闻晏坐在对面,视线凝在她身上,她只穿了一件水粉色襦裙,未穿绣鞋,脚上盖着小毯子。
许是屋子燃着地龙不会冷,她倚在那里有些慵懒,昏昏欲睡的样子,好像完全没注意到屋里多出个男人。
这是被无视了。
闻晏淡淡眨眸,“有茶吗?”
林宝绒单手撑头,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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