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我们置于死地,以此让南月牵制冢门;这沈均在他们之间充当着什么角色?”
“总之这两的内斗不像表面这样简单。”王坤回应,转头就问赫毕尔辉,“临世子殿下,你说呢?被扣留的西临军师是什么人?”
“这……我怎么知道呢?我自己被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王将军,你问错人了。”赫毕尔辉一脸无辜,对王坤说尽客套话,又以自己的角度看待这件事,并且给予猜测,“倒是齐延要靠我西临牵制越州,小皇帝得我俯首称臣而风光无限,表面上这功盖千秋之事远比郑氏的利益要大,以此为由,暗中帮了齐延一把;恐怕他们之间本就是一体,谁强谁弱不好说。”
赫毕尔辉说的不真切,更像是玩笑话;王坤不屑,萧乾倒是听进去了,二人突然聊起了天,萧乾疑道:“你是指……北渊的太后?她一个女人玩弄两只猛虎?”
赫毕尔辉笑言:“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这一个喊杀,一个要放,这太后凭什么让小皇帝与摄政王在她面前演大戏呢?”
萧乾细思,也笑言:“宫门口的人,还是小皇帝派来的?这说不通啊!”
“反正,我顶多是被扣留在北渊,该担心的是月皇陛下,不过月皇吉人天相,能走出北渊绛紫宫,这锦安也是能走得出去的。”赫毕尔辉与人谈笑风生,王坤倒是被晾到了一边,他也无心二人大敌当前笑嘻嘻,专心盯着前方。
再深究赫毕尔辉说的话,也并非全无道理,齐延能放他们出绛紫宫,就定能放他们出锦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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