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封了的记忆有关?”
“可皇上不是恢复了记忆吗?”
司徒问。
萧真回想到方才皇上面对她时的反应,思附着,若是跟记忆有关的话,难不成皇上的记忆并没有全部忆起?
外面的人一直在乱猜测。
里面。
时彦进入内寝,看到皇帝已经坐起,俊脸紧崩,深沉的黑眸望着御案上的那一盆君兰思索着什么,虽脸色微微苍白,但看着一切正常。
“时彦,你告诉朕,朕的记忆是不是并没有恢复?”
皇帝示意宫人放一张椅子在床边,让时彦坐下。
时彦眨了眨眼,声音缓缓道:“皇上该恢复的记忆,已经都恢复了。”
“该恢复的?
怎么,难道朕还有不该恢复的记忆吗?”
“比起旁人来,皇上得到上苍的眷顾已经太多,如今上苍收回了对皇上的眷顾,未来的路,皇上要靠自己去走好。”
“朕不明白。”
时彦想了想:“有得必有失,有舍才有得。
小人只感觉得到个大概,个中原因,也无法道清太多。”
“朕方才看到了身穿盔甲的萧真,可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另一个萧真,一个让朕害怕,恐惧,甚至欲杀之而后快的萧真。”
但姒墨知道,萧真绝对不会变成脑海里的那人,却不知为何,他明明能感受到自己对脑海里萧真的恐惧,但更多的却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痛楚和不舍。
“那皇上杀了那位萧真吗?”
皇帝怔了下,脑海里闪过的是他一把将手中匕首刺进萧真身体的情景,那一刻,他甚至还能闻到从萧真身上传来的血腥味。
“皇上是天定之主,本不该为个人情感所左右,该舍了的还是舍了吧。”
时彦说道。
半个月之后。
连着半个月,萧真都没有见到皇帝,只除了那天宫中甬道上那一见,他吐血昏迷之后再也没见着。
授将的旨意也没有下发,就连她这个副将身份的文书也没有捶实。
不仅她,司徒,老将军这些人皇帝也不见,只除了丞相大人韩子然。
“会不会是让我做大将军的事让皇上为难了?”
萧真和司徒走在街上,俩人都身着常服,混在市井中,就跟普通老百姓一样。
“这不可能,皇上要真不同意,早就明说了。”
司徒否定:“你真要去问一下丞相大人皇上的近况?”
“当然。
现在只有丞相大人能接近皇上。”
萧真叹了口气。
“要是他不说呢?
听说这位丞相大人的脾气冷的很。”
萧真挑了挑眉:“我一定要知道皇上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两人边说边已到了韩府的门口,五年的时间,韩府没有什么变化,不过门品的两座大狮子似乎比先前的高出了许多,象征着这几年来韩家在京城的地位。
“堂堂丞相大人不自立府邸,还是和家人住在一起,也是难得。”
司徒看着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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