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更何况你是主子,她只是一个丫头。”
韩子然这话说得有些冷情,但萧真知道这也是个事实,就算时间倒退,恐怕她还是会撇下喜丫的,那种情况,不是不救,而是自身难保,可喜丫不明白啊。
新年新气象。
喝了十天的药,这一天,萧真终于又可以下床了。
连着下了几天的雪,这些天又是阴雨天气,那积雪没有融化,但也不再蓬松,走在上面一个不注意就容易滑倒。
萧真坐在廊下,看着村子后面那条路上时不时的有人摔倒,每每看得她想笑。在后面劈柴的吴印,赵介,北觅,白祥几人看着萧真那开心却安逸的模样,都会心的一笑,无前他们挺不习惯斧头大哥这模样的,几个月下来,这会倒也见怪不怪了,大哥变了很多,可变得再多,当
她拿起剑时,她就是那位让他们尊敬的斧头大哥。
此时,萧真的目光从外面收回,望向了一旁的一间小屋,小屋的门虚掩着,这是喜丫的屋子,自喜丫那天来之后,就很少出屋,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
想了想,萧真起身朝那屋走去。
“喂?”小神医的声音在她后面响起。
萧真转身看他。
“好好的坐着,别去惹有的没的。”蔡望临不满的看着她,“那丫头的情绪不是很稳定,要是一个冲动,你知道危险。”
“她伤不到我。”蔡望临切了声,要是外人,那确实伤不到她,但这个人若是自己人,看能不能伤到她,见萧真已经推门进了喜丫的屋,正要去把她叫出来时,二条人影迅速从他身边闪过,只见吴印已跃上了屋顶,而
白祥则守在了门口,二人一上一下注意着屋里的动静。
小神医双手抱于胸前,眯着眼想着,他其实不喜欢这个女人,但不知为什么,并不反感待在这个女人的身边,甚至还蛮喜欢的,他是不是太贱了?
喜丫的屋很暗,明明这是个朝南的明亮的房间,但窗户紧闭,只射进了点点光亮而已。
萧真进去时,看到喜丫蜷缩在床上发着呆,对于她的进来,她似乎没发觉,直到萧真将窗户打开,光亮瞬间充盈了整个房间时,喜丫猛然惊觉“谁?”看到是萧真,愣了下“夫人?”
萧真走近床,在床沿上坐了下来,看着喜丫,喜丫比起前几日来又瘦了许些,脸色苍白不说,那眸光也不如以往的清澈,如蒙上了一层灰,隐隐的还透着一丝怨恨。
“你在怨我?”萧真轻轻吐出几字。
喜丫的身子一僵。
“如果那晚,被士兵抓住的是我,而你无法救我的情况之下,你会怎么做?”
喜丫将自己抱得更紧了,她将脸深深埋进蜷起的双膝内,没有说话。
萧真叹了口气,直接问道“那些士兵可有侮辱了你?”这事若是真的,她知道这样的问话会将喜丫的伤口再次撕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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