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伪装,心中的痛让她时刻恨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若今天金子默在厨房里受不了诱惑那啥了,她可能现在就自我解脱了,她在赌金子默会为她而内疚,会代她好好照顾女儿。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心每一刻都在痛,灵魂每一刻都在被那些痛苦的一幕幕记忆撕裂着,碎了又被伪装起来的坚强重新缝合起来,每撕裂一次都比上一次痛。
时间是中药,自我了断是西药。西药短暂的解脱,副作用就是让生者一辈子痛苦。
张碧如突然扔开枕头,一刀割在自己的大腿上,伤口深可见骨。
不痛,为何不痛!她想以痛止痛。可是身体的痛抵不上灵魂的痛。
“女儿,女受不了了!金子是个好人,他一定会照顾好你的!”张碧如突然向着自己的心脏就是一刀捅下去。
就在此时,一股诡异的力量缚束着她的手,让她的刀子捅不下去。
“你睡不么?刀可不是这么玩的!”美杜莎不知何时进入了张碧如的房中,凌空将刀子摄到了手里,削起了手里的苹果,对张碧如说道:“我也睡不着,出去聊会,赏脸不?”
张碧如跟着美杜莎来到武馆后馆的屋檐下坐着,两人似乎没什么话题,就这么静静地坐了一会,空气渐渐凝固起来,冰得有些冰冷。
美杜莎削了一小块苹果给张碧如,说道:“我给你讲一下我的故事吧。”
“我是个酒后产物,我母亲是家中最大的,父亲早逝,为了养活几个弟妹就去了一个大户人家当仆人,这个家的男主人有一个八个月身孕的孕妻,其孕妻给他生了一个女的。那天,他一怒之下喝醉了,我母亲扶他上车,结果他将我母亲那一晚,我母亲差点死了,被当成尸体一般扔到马路边上。但她没死,因为她还有几个弟妹。后来有了我,她回去找过那个畜牲,却遇上了正室,这个正室”
说到此,张碧如能感受到她目中的杀机,她嘴唇微微抖动着,将她的故事继续说下去。他父亲没有阻止正妻杀掉她母亲的弟妹,她也将被正妻扔去喂狗时却觉醒了先天血脉,将狗反过来咬死了。她父亲看中了她的天赋因而当成一个卑贱的小杂种养着。
“我母亲每晚都在重复着那个恶梦,被那狗男人酒后凌虐、弟妹因她而惨死,但她都挺过来了。因为有我,她很爱我!她病死前最后的一句话就是,只要心里有一点爱,她对这世间就有万分的留恋。而我一直能活到现在,曾以为仇恨是我唯一的生存支点,但后来遇上某一个人后,我才发现仇恨其实只是我的其中一个执念,却已不能作为支点了。就如我母亲那样,只有心中还存有一点爱,我对这世间有无限留恋,我相信我能等到他回来,就像你可以期待你女儿幸福出嫁的那一天!”
张碧如听后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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