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辈至今念念不忘。”
公羊漪指着自己的画作,自赏道:“这张工笔人物画,以墨线为骨,采用平涂以及渲染两种色彩技法,线描技法丰富,人物细腻生动,整体用色华美。怎么样?不只有你师父墨雪涛用色大胆,能画出这样构图恢弘壮丽的作品。他墨雪涛能画,我也能!”
“道理我都懂。不过恐怕要让前辈失望了,这幅画我临摹不出来。”顾青舟道,“前辈,我师父是否在信中写到,我绘心被夺后,影响了双眼视物?”
“写了。”公羊漪点头道。
“那师父大概是没写清楚,我这双眼睛如今无法辨别颜色。”
“竟然伤得这么严重!”公羊漪吃了一惊道。
他脸色一沉,不是怪顾青舟无法辨色,也不怪墨雪涛信中没说清楚,却不满墨雪涛小看他。
“墨雪涛是否太看不起人了?我当年虽主修水墨,但他以为我只会画水墨画吗?传授你技法不需要分辨颜色吗?他这般对我漠不关心,我现在请你出去,还来得及吗?”
顾青舟连忙道:“前辈这是反悔了?那晚辈斗胆,请前辈现在将我师父绘制的画作还给我,可否还来得及呢?”
两人相互对视,不同于顾青舟润泽却坚定的眼神。公羊漪眼神飘忽。
公羊漪纠结了一下道:“你继续留下吧。不就是传授水墨画吗?我能的。”
说完就夺过顾青舟手里的这幅色泽绚丽的贵族骑马出游图,换了一张水墨八鬼拔河图塞给对方。
“……”服务太热情周到,让顾青舟不知所措。
他是否太低估师父画作在对方心中的分量?
太低估了师父在对方心中的重要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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