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清瑶发现他的脸色变得冷却下来，她知道他生气了，可她还是不得不把话说清楚。
“我知道，你并不需要我的感激。”
萧凉夜突然倾身凑近她，他低沉的声音，追问：“我究竟想要什么，你会不知道？”
慕清瑶面对他如此近距离的注视，别扭的想躲，可是车里的空间就这么大，她根本就躲不开。
她的一双小手，抵着他的胸膛，以此跟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你、你能不能坐好？”
萧凉夜闷闷的喘息了一下，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侧，让她整个人不由的一颤。
他似是感叹：“阿瑶，你真是太不乖了！”
随即，他坐直了身体，与她拉开距离。
慕清瑶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萧凉夜尚存几分理智，否则以刚才的情况来看，他们两个人靠的那么近，她真的担心他会对自己图谋不轨。
不过，仔细的一想，她外公毕竟才刚刚入土为安，萧凉夜应该也不至于会那么没人性吧？
她这么想着，一时间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就算你不需要我感激，你对我和外公的帮助，我也会铭记在心里的。”
“至于其他的……”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她当然明白萧凉夜想要什么，只是她给不了。
萧凉夜就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可等了半响，也没听到她再往下说。
他的脸色僵硬的厉害，就像是千年寒冰一样，透着沁心的冷。
他微微侧头，睨着她，催促：“怎么不说了？”
慕清瑶闭了闭眼睛，心一横，干脆还是说明白好了。
“其他的，我可能给不了你，而且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做回普通朋友就好。”
萧凉夜虽然很不想听到她说这些，可她终究还是说出来了，他也不得不去面对。
他原本以为，经过这次她外公的事情之后，她对他的态度会有些改观的，现在看来，还是他想多了。
他沉默的坐着一动不动，许久许久，都没有对她的话做出丝毫回应。
慕清瑶看他的样子，已经猜到了他心中对自己的不满。
她不喜欢跟他这样相处的方式，他给她的感觉太压抑了，让她莫名的想要逃。
“前面就快到公寓楼了，我觉得我还是下去走比较好。”
她话音落，就打了开车门下车。
萧凉夜没有拦她，他望着她的背影朝着公寓楼小区里走去，烦躁的呼出一大口浊气，终究还是不放心，下车跟了上去。
自从赵老爷子出事之后，慕清瑶一直都是由萧凉夜陪着出入小区的。
这会儿，她一个人越是往小区里面走去，心也越发绷紧了。
在快要靠近她外公留下的那套公寓楼下的时候，她脚下的步子，一点一点的放慢了，最后停住，再也没办法继续往前走了。
慕清瑶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忘记，她的外公临终时的模样儿，他就躺在她面前的地上，浑身是血，他的样子是那么的凄惨！
光是想到那一幕，她全身就忍不住的发抖，她以为她会像平时一样回家，她也坚信自己可以勇敢的去面对。
可事实上，她并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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