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完美的，可组合到一起，却是最为完美的，更要命的是，凋零似乎有某种魔力，让你只能专注于欣赏整体的完美，还忽略了每一处的不完美。
就好像是一大堆大便组成了一幅画，你只能领略到这幅画的艺术体现，而彻底忽略了这是由大便组成的。
这种完美，甚至到了让你去顶礼膜拜的地步。
不只是楚辞，就连同为女人的秦乐乐也不由的目眩神迷。
“她。。。”秦乐乐的语气中满是嫉妒和羡慕：“真的很美。”
“是啊。”楚辞重重的点了点头：“应该给她的两个胳膊砍下来，然后糊上一层泥巴当雕像带回地球放在艺术馆里，门票至少二十块钱一位。”
秦乐乐微微一愣，看向楚辞，刚要说话，突然笑了，笑的很开心。
炎熵也是哈哈大笑。
当凋零的投影出现时，三人都有些出神，可最快恢复正常的，却是楚辞。
凋零的投影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微微蠕动了一下丰腴的嘴唇。
“混乱的烟火！”
凋零的声音充满某种难以描述的律动，语气虽然平静，可却如同歌唱一般，清脆悦耳，又不失庄重和威严。
很难想象一个声音可以让人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甚至相互矛盾的感觉。
“老子。。。”炎熵收起了笑容，平静的面孔下，隐藏着滔天的怒火：“老子叫混乱的火焰，不是混乱的烟火！”
只是一句话，一个称呼，就令炎熵方寸大乱无法隐藏自己的情绪。
“混乱的烟火。”凋零轻笑出声：“你以前，最喜欢我这么称呼你了，不是吗，混乱的烟火，曾几何时，对我，你是安静的，值得依靠的，只是烟火，平静而又美好，这些，你都忘了吗。”
炎熵握紧了拳头，眉头一抖一抖的。
楚辞望着虚拟投影，忽略了不穿衣服这个事情后，发现这个女人真的挺不简单的。
怪不得给炎熵耍的团团转，不说其他的，能够一句话就给炎熵气成这样就足以说明很多事情了。
明明是混乱的火焰，换了个字，冷不丁一听像是带着几分亲昵，可配合那语气和神态，又感觉像是轻唤爱宠似的，也怪不得炎熵这么生气。
“你活着，我很开心。”
炎熵将烟头弹了出去，穿透了虚拟投影：“是吗，很揪心才是吧。”
“不，是开心，死亡，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有趣到无限延长这个过程时，将其转换为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艺术，何况，你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不过你现在只是一个残缺的艺术品，唯一缺少的，便是终结，我亲手创造了你，也会亲手终结你，亲手完成这件伟大的艺术品，我很期待这个过程，期待你的终结，期待你的死亡。”
“我等着你！”炎熵冲着虚拟投影竖起了一个中指。
“你似乎结识了一些有趣的朋友，难道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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