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以为自己会在这个瞬间，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没想到——
楚歧东这般，只能说是被欺负惨了的人，稍微给点甜头，就觉得够了。
付小西没有上前，她打量着楚歧东。
虽早就知道这个人是她的爸爸，但是她像一直没有认认真真观察过他。噢，吧。原来她的爸爸也是和别人的爸爸一样，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的家伙呀。不过，他比别的爸爸看一点。付小西有些满意。
哼哼，这下，她的朋友心蕊是全幼儿园最可爱的小孩。
而她，拥有全幼儿园最看的爸爸！
别人的爸爸现在都发胖了呢，郑波波的爸爸圆得肚子就像是装了一个西瓜。郑波波说，爸爸每上班，下班回来就打游戏。坐在电脑前，一边抽烟一边打游戏。哎。付小西可不喜欢抽烟的人呀。
不知道爸爸抽不抽烟。
付小西的心飘过了很多很多问题，但是在看到爸爸偷偷瞟妈妈的眼神以后，所有的问题，都被一个最最重要的问题给占据了。
“妈妈，可以问个问题吗？”
付小西还是有点礼貌的。
付云佳点了点头：“小西想问什么？”
不仅现在，就连过去，付云佳也想过无数次，付小西要问的问题。
比如，妈妈，为什么没有爸爸呢？
又比如，妈妈，你和爸爸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小西似乎从来都没有问过她。至少在她的印象是这样的。她猜测，小西已经从柳眉枝那得到了一些她心可以接受的答案。
现在，真正听见小西问出了这样的问题，付云佳还有些紧张。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自如回答这样的问题。
楚歧东不知道是被身边的付云佳的紧张所感染了，还是自己就真的紧张了，放在兜的手不自觉捏着裤兜的烟盒。完无损的烟已经快不能使用了。
现在，他们连下雨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湿润润的空气也被抛到了脑后。
付小西在两个人紧张又期待的眼神中，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妈妈，那你们谈过恋爱吗？”
付云佳：？
楚歧东：？
徐宁川：=w=！
小许：这跟想的问题像有点不一样。
付小西偷听到他们的困『惑』，晃动着小手，积极解释：“干嘛呀？这个问题很重要啊！”
付小西有条理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每每说一点，就掰一根手指头。她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帮助自己理清绪。
“你想呀，要是你们没有恋爱，怎么会啵啵？”
“没有啵啵，怎么会有？”
付小西已经掰掉三根手指头了，她翘着最后的两个小指头，晃了晃：“听懂了吗妈妈？还有这位”
楚歧东看着付小西，眼神是期待和紧张。
付小西终究没有喊出那个称呼，她觉得有点别扭，不习惯，她别过头去，错开楚歧东的眼神，小小声声说了一句：“还有这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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