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在天上过的还好吗，很多事情你是不是知道真相呢，如果可以，给我托个梦吧。”
等香燃完，唐睿尧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安抚道：“阿姨一定能听见。”
下山的时候，天上下起了微雨，好在我和唐睿尧为了掩盖身份都戴了帽子，我们并肩而行。
“你说，会是谁来给我妈扫墓的？”
“做亏心事的人。”
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即便是仇人，他既然都害死了我妈，何至于打扫得这么干净，反倒像是老朋友一般。”
“那如果，他们就是老朋友呢？”
我的心狠狠一跳，是啊，如果本身就认识呢？
我不由得感到后怕，某种隐秘从背脊上爬上来，一阵恶寒。
唐睿尧的大手落在我的肩膀上，有安抚的成分。
“我今天过来，就是来确认一些事情，小书，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已经有大概的方向了。”
从他醒来以后，我心中就安定多了，像是突然有了主心骨。
“嗯，我明白。”
微雨打湿了地板，山下停了两辆车子，两个高大沉稳的男人执着黑伞，见到我们立即上前。
“先生，太太。”
“走吧。”
小辰开的车，莫余开了另一辆跟在后头，随时保持联络。
我有些担忧：“虽然出行已经这么保密，可是小辰和莫余总归不是低调的身份，如果被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是不是会被宋家察觉呢？”
唐睿尧笑着摸了摸我的头，“理论上说，是有这种风险。”
小辰插了一句：“还不是因为莫总管不放心先生的安全，非要跟来，这个风险本可以避免的。”
这个幽怨的语气……
莫余通过通话都听到了，急忙打断：“我担心睿尧还有错了？上次要不是你的疏忽，能出这么大的事？小辰，可不兴这么倒打一耙啊。”
“都说了上次真是失误。”
“哪有这么多失误给你练手，你当睿尧有九条命？”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被逗笑，扬脸和唐睿尧对视，发现他的眼底也有笑意，
“以前还真不知道莫余还有开朗的一面。”
唐睿尧握紧我的手，讳莫如深的说：“以前跟的人不对罢了。”
他的意思是，以前莫余跟的是宋修珩……
我及时闭嘴，突然又想起来，“对了，唐婉是怎么回事，你安排进来的？”
“是，让她练练手。”
“你就不怕……”
“小书，放心。”
唐睿尧虽然不说，但我能猜到他有自己的计划，没再多问。
他握紧我的手，“你在康氏集团的事已经查清楚了，是康淼让人干的。”
他说的是我差点被强间一事。
“当时我刚和康淼闹掰解约，她恶意攻击我，我大概也猜到了。”
“你放心，那个人十年之内出不来监狱。”
强间未遂，罪名是不小，但也不至于到十年的地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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