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缩在柔软的床铺之间被花寅毫不留情地撕扯开。浴室里的水未完全关上,滴答作响。
“怎么会呢?”花寅将他困在身下,近乎咬牙切齿地说,“只要是你,我就不会错”。
一夜梦里,一夜今朝。
段栖挣扎着往后移了一些,他说:“这是学校的房子,你又何必呢?我没有家”。
“那就跟我回去,我家就是你家”花寅一路吻下去,那只不安分的手推开了门,又说,“这里是我家,有我,你不需要别的家”。
双手被绑着的段栖也不挣扎了,张开嘴,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
花寅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硬生生将他思考不全没有说出口的话堵住,气息暧昧,声声低喘,他说:“做了再说”。
明明也只是第二次,花寅却觉得自己像是做过千万遍般似的熟练,他就是用想,熬过了这五年,终于再触碰到,每一下都是打在自己的心口,痛快又难受。
段栖手上的领带被他解开,他受不住似的将手圈过花寅的脖子,十指掐进肉里,不似当年那般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想到了什么,花寅突然一个用力,将他逼的退开了好几步,又拉着脚踝将他拽了回来。
花寅低头吻在他的脚踝上,沿着腿部的线条一路吻到手心,一口咬在柔嫩的手掌上。
“那些护手霜?”他开口,声音有不可控制地颤抖。
“是你喜欢的”段栖躲不开,又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几乎是带着颤音问他,“你喜欢吗?”
花寅没回他,像是在用行动回答他的话,每一下都去到最深,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真恨不得让他死。
“花寅”段栖近乎破音的叫他名字,断断续续地问道,“你是想让我死吗?”。
这样的力度,说让他死也不为过。
“是的,恨不得”花寅嘴上说着要命的话,动作却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那你用力点”段栖双腿回勾着将他的腰往前压,说出来的话也更致命,他说,“让我死也”。
花寅不用想都知道他要说的是“也好”,连起来才够致命,不给他说完整的的机会,他更加用力地堵住他的嘴,做到他近乎失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好!光会耍嘴皮子有什么用,得会做才行。少说多做,必要时,只做不说就好。
花寅将被子盖在段栖身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劳累使人好眠,久旱得甘露更是让人放松警惕。花寅醒来,也不过是睡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身边的被子已经凉透了。
他揉了揉眼睛,却一点都不觉得生气,甚至还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穿好,然后叫赵方开车来接。
越野车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路边的野花都死的精光,只剩下枯枝野草,被风一吹,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赵方开着车,见花寅似乎心情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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