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切的微笑。
他与小丫头的事从没对任何人说过，即便是跟他最亲近和信任的陈刚也不曾提起过。
程慧虽跟随他多年，但两人之间的言语并不多，也从来不会涉及工作以外的任何私人话题。她怎么知道他和小丫头之间，关系僵硬了呢？
“陆总，您最近看起来都不开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最近和陆夫人在闹矛盾吧？其实想看出来这点并不难。您在工作上从来不出错的，但最近却犯了不少低级的错误。陆总，如果很在乎陆夫人，应该让她知道，女人，是需要哄的。”
程慧微微笑了笑，仿佛看出陆子豪心思的替他解惑着，站在女人和朋友的角度真心建议着，不喜欢看着一向冷静卓绝的陆总为情所困的样子。
“程秘书，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陆子豪冷静而防备的心因程慧的一席话而松动，忍不住低喃道。
“陆总，请讲！”
程慧晶亮的眸光闪亮着，陆子豪竟然愿意跟她谈工作以外的内容，让她备感受宠若惊。
“爱，对女人来说，重要么？”
顿了顿，稍作犹豫的陆子豪悠闲的开口，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却屏住了呼吸倾听答案。
“当然重要，对于女人来说，爱，是第二生命，有的甚至会超越她的第一生命。”
程慧肯定的回答着，眸光里闪烁着坚定的精光。
“可是，再深的爱遇到更强的外界阻力或者诱惑力都会屈服，不是吗？”例如，金钱、荣耀、地位……
陆子豪忍不住嘲讽道。
“其实，真爱是不会受任何外力的影响的，无论金钱、荣耀、地位还是生死！”
多年的相处和观察，已让程慧深深的了解了这个内外极其冰冷防备的男人。
受过伤，受过背叛，不再相信爱，不再相信女人。
其实，会被背叛只是没有遇到真正的爱。
程慧知道解释再多都没有用的，只是点到即止，然后善意的提醒道。
“陆总，时间不早了，今晚是除夕夜，您早点回去吧，相信陆夫人一定在家等着您。”
“谢谢。”
陆子豪道谢着，对这个女强人一样的秘书除了欣赏，多了一丝感激。
“陆总，等等。您的胸口的扣子快脱落了，我帮您缝缝。”
陆子豪站起身，程慧看见了他胸膛即将脱落的纽扣，本能的上前，善意的
“谢谢，不用了。”陆子豪婉言谢绝道。
看到胸前的纽扣，想到了他的阿曼尼西服。家里温暖的小丫头，已经很多天没有向她撒娇了。
“没关系，很快的，您先脱下来等一下下就好。”
程慧善意的笑着很自然很热心的就要帮陆子豪脱掉外套。
正在这个时候办公室敞开的门口响起了馨怡静淡而受伤的嗓音。
“大叔。”
馨怡刚刚来到大叔的办公室就看到了程秘书要帮大叔脱外套的一幕，心紧紧抽痛着。
大叔这些天回家都好晚，是和程秘书在一起的吗？他们刚刚在干吗？为什么程秘书要帮大叔脱掉外套，什么叫等一下下就好？
好多好多的疑问哽在喉咙却不敢问出来。
“小丫头，你怎么来了？”
对于小丫头的突然到来，陆子豪倒是感到有些意外。
“大叔，今晚是除夕，爸爸打电话叫我们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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