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想跪:“尊上息怒,属下理应等尊上回来方可上榻,尊上.....”
“你要为他求情?”
抚在他背脊上的手依旧温柔。他无知无觉,恰好一抬头,正好望进他眼底莫测的深黑,立时一惊:“属下不敢。”
他垂着头请罪,有人安抚地亲了亲他发顶。
看他草木皆兵的模样,谢孤舟叹了口气,语气还是软了。将他搂来圈进怀里,揉捏着他的膝盖,懊恼方才未及深思就出了口:“莫怕。求情便求情,我怎会怪罪于你?左膝上有旧伤,傻站了一夜可疲乏?困否?”
在他怀里偎着,那人总算暖了些许,肩胛骨透过薄薄的外袍硌在他胸口。颈项极为温驯地露在他眼前,毫无保留。
暗十五听暗七竟还管他死活,心里生出感激,又听尊上说得含糊,不知该不该退下。
“回禀尊上,不曾。”归汜僵着身子不敢动,绷得好像下一刻就要逃走,又闻见他身上的脂粉味,心下惶惑涩然,“尊上不必如此。”
谢孤舟觉得他有些不对,看着有心事,却说不上来究竟是何处招了他:“怎么不高兴了?”
“属下不曾......”
外头传来几阵迅疾风声,好像有谁被逼着过了几招,暗十五和归汜同时目光一厉,微微一动,袖中短刃已滑到手心。
有人擅闯!
“谢兄!”
不等他掠出去探看,有道清朗声音讨饶道:“暗卫都凶得很,谢兄放行罢!”
青山?
谢孤舟皱眉,不是才分别片刻吗,怎么又眼巴巴寻来了。他正犹疑揣度着归汜心中所想,骤然被打断,声音有点不悦。
“放他进来。”
窗外风声霎时停息。
归汜松了口气,终于呼吸自如,暗暗将短刃收了回去。见两人坐的不成体统,想退在一旁随侍。
沉寂里,有人抖了抖袍袖朝堂屋走来。
见怀里那个又僵了,还警觉地要躲,谢孤舟一把拦下,甚而得寸进尺抱得更紧。见他后颈就在眼前,愤愤地想咬一口,到底没忍心,只是凑上去蹭了蹭:“莫再闹了,好歹歇一歇。”
推开门的手顿了顿,青山听见此句,不可置信地抬头,入目就是两人相依相缠,一时间瞠目结舌像被雷劈了。
“这......”
和人抱得这般紧的是谢兄吧?
......细声劝哄的是谢兄吧?
谢兄魔障了吧?
僵硬地扭头,暗九正白着脸紧紧盯着两人,像没注意到他。
也是,她今日才因近了谢兄的身被罚了,区别对待,该气。
“将门阖上。”
那人不悦地扫过来一眼,理所当然将怀里那个护严实了。
他猛然回神,听话地关上门,再转过头时,眼中勃勃兴致烧成火海,藏不住十二分的好奇热情,边看边评述。
嗯,苍白隐忍,看上去凌厉得很,不像寻常公子......长相真没什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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