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反派来着。
搞清记忆与现状的我站起来,摸了一把红彤彤的脸(被打的),眼冒金星地走到外面。
不用求知了,不该有的地方咱没有,我看了看平坦的胸,该有的地方咱也没有。
安慰自己年纪小还没长开吧。
走之前,我照了照镜子,因那巴掌而泛红的脸有一种凄凌的美,眼角泛红,目含秋水,发丝垂下更添一点风情,朱唇将合未合欲语还休。
我不禁想,我欺男霸女了这么多年,究竟是我占了她们便宜还是她们占了我的便宜。
造孽啊!
我在建都的称号有这么几个,小少爷,小相公,小美人,啧啧啧……哎……
没一个霸气的,没一个高呼一声反抗的,想来是占我便宜的人居多。
开门就看见了国子学的博士,博士总共就九人,来的还是学识最渊博,治学最严明的颜真卿,官位车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很厉害就是了。
一般他是没时间的,不是抽学生就是在抽学生的路上。
因为年轻俊美,魏晋偏好男风,不少学生想和他发展一下师生以外的关系,近几年抽人的竹藤越发粗壮了。
我觉得我的背已经开始疼了。
他扫了我一眼,满脸写满了霜意与不耐,
“整理好衣服,正经了再出来。”
他一扫衣袖,背过身,负手而立,颇有天下将危我自独立的气势,同样是黑衣他却穿出了男子与文人的风骨与气概。
我瞅了一眼自己饱受摧残却越发艳丽的脸,深以为正经这个词也是看脸的。
穿好衣服后,他的眼神更不耐了,他薄唇微抿,吐出“你缺少了男儿的气概”这九个字。
这不费话吗,我要这东西干嘛。
说罢,他推开门,看到了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莫子初后,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废物,让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如果我不是他学生,他理都不会理我一眼。
他冷哼一声,
“国学不是让你们荒唐的地方,至少别在我眼皮底下,我怕忍不住,一人三百藤打死了事。”
他可能真的干的出,这语气听起来,被打死影响了他的心情是我们的错。
“说吧,谁作弊。”
颜真卿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莫子初脸色灰白地望着我。
我俯身,上身与地面平行,头压低,长发坠地,
“是学生。”
他冷哼了一声,问我,
“我掌律算,你作弊的就是我这一课,律算很难吗”
我声音清越,不卑不亢,
“先生觉得呢”
律算难,很难,不少学生英年早秃一大半的原因就是律算,大概国子学也知道律算难找来的博士才这么气质如松好柏又端方好看。
但美人都有脾气,我家那个花魁也是在我吟了无数首情诗,花了大把了银子才赎回来的。这位论容貌更上三层,脾气却翻了十倍,虽难也无人敢在律算上作弊。
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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